伊犁河、巩乃斯河、塔里木河、孔雀河、额尔齐斯河、叶尔羌河、多浪河……河流给人留下的往往是永难磨灭的记忆,是丝缕一般柔长的诗情。虽然水和水几乎是完全一样的,奇怪的却是河与河完全不一样。
叶尔羌河完好地保留了一副古代河流的面貌,在洪水期,它宽阔的河床里流泻的仿佛不是水,而是永无休止的、奔腾拥挤的骆驼群;额尔齐斯河有着令人惊异的风采,它水量的充沛和纯净近乎神话,它的浪涛如同众多大块的碧玉倾泻翻滚;还有塔里木河,那是一支忧伤的歌,它以伤感的情调告别一个又一个绿洲,然后义无反顾地走进沙漠……还有呢,还有伊犁河和巩乃斯河啦,那是和我青年时期的生活紧密联系的河,我已经好多次写到它们,但始终不能真正表达出它们的神韵。
如果说我对新疆有一种无法抗拒和割舍的爱,那么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缘自这些河流。河流这些生命之蛇缠住了我的心。
与河相反的是",我这么多年走遍了新疆的许多地方,穿越了无数的戈壁和碱滩,却很难深入地见识到沙漠的真面目。我与最著名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塔里森沙漠、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共居一域,但始终没有真正见到过它们。它们就像传说中的巨蜥,时常留下足迹,却难见真形。
于是我经常在头脑里想象出这样一些画面:河与沙漠的关系如同一些生命之蛇与几只巨型蜥蜴之间的生死博斗。河想包围沙漠,缠住它并消解它。沙漠固执地蹲伏在那里,愚蠢而又警觉,充满仇恨而冷酷无情,等待时机,随时准备猛地扑过去,并一口咬断它。
在河与沙的殊死搏斗中,夹在当中的是我们人。
人是多么富有灵性的动物啊!
我看到过西"
“‘你还不相信么,电焊机把天都烧红了,山干火燎的,牛赶到山里只吃空气不
(1)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 。(朱自清《荷塘月色》)
(2)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 。(朱自清《荷塘月色》)
(3) , ,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荀子《劝学》)
(4) , 。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苏轼《赤壁赋》)
(5)元嘉草草, , 。(辛弃疾《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6)___________,开妆镜也;绿云扰扰,___________。(杜牧《阿房宫赋》)
(7)夏始春余,叶嫩花初, , 。(梁元帝《采莲赋》)
“‘咱这里人说焊住了我们就不迁了,焊不住我还要迁走哩。’”
这段精彩的对话正是大西北的缺水贫困地区的人民群众所独有的生态环境危机意识,也是由他们口头创造出的“魔幻现实主义文学”。在当今众多的有关生态环境的呼吁文字中,我没见过比这更绝妙的。
烧窑师傅的想象力令人叹为观止。
夹在河流与沙漠之间的人,直到这时,才想起了树。
那些不会逃跑、不能移动的树,那些在人类兵团到达后像成群成片的俘虏等待砍伐的树,那些身材高大、枝叶俊茂但敌不过一柄斧锯的树,那些在微风中哗笑着本来想当人类"的朋友却不料成为屠杀重点的树……只要想起,为时何晚!
现在怎么办呢?现在栽树吧!
树是人类的最忠实的朋友,但愿我们今后不再因为它们无言、不能移动而去任意伤害它们。在河流、沙漠和人三者之间,有了树,一切都会变得和谐起来。每一棵树其实都是一根伟大的“魔杖”——就像古老的神话中传说的那样。
至于河流,这养育生命和文明的保姆,除了近百年来遭受污染和破坏,过去在历史上可是一直受到热爱和歌颂的。一本书上说道:“实际上,在成吉思汗后裔中,对流水的崇拜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直至今天,我依然记得中学时读过的题在《静静的顿河》卷首的那几句古歌——哎呀,静静的顿河,像是我们的父亲!
哎呀,静静的顿河,你的水流为什么这样浑?
1.下列对文章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两项是